道樞卷二十八太清養生上下篇
誠四98~145
太清養生上篇
Δ
古有精方,出于太清;始以去痾,終以通靈。
古時候就有精氣保守的方子,是從太清仙境流出;它開始的時候是用來去除痾病,最終的目的是用來通靈,跟神鬼溝通。
道德天尊居太淸境大赤天
是從其轄區所流傳開來底精方
去痾ㄜ的方法食療導引存思爲大宗
末後通靈冥想引鬼神療傷<<<這也是合情合理的
太清精旺神盛>>>仙啦
總要高人一等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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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子曰:左右手叉首上,挽ㄨㄢˇ首至於地,五吸五息,可以止脹氣者也。叉首胸腹之前,左右搖首不息,至極而止,可以引面耳,邪氣不復得入者也。//
這些都是神仙提供底精方
保精守氣一開頭他說
叉首挽首搖首
引面耳
止脹氣
使邪氣不復得入
原來胸腹脹不是好現象
身彎腰頭觸地爲第一要務
(老年頭觸地很難坐在床上作觸床墊就可以了)
跟禮佛跪拜五體投地有異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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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盡出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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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手叉腰之下,左右自搖,至極而止,可以通血脈者也。左右手叉胸之前,左右極引,可以除皮膚中之煩氣者也。
育先生曰:行氣者,治內者也;導引者,治外者也。
解髮東向,握固,不息者一通,舉首,左右導引,以手掩左右耳,可以使髮不白者也。
以手指拾頸邊之脈,二通可以使目明者也。
東向而坐,不息三通,手箔鼻左右孔,可以治鼻息肉者也。正坐自動,搖左右臂,不息十二通,可以愈勞及水者也。左右側臥,不息十二通,右有飲疾,則右側外,左亦如之,可以去疾者也。
日之初出及其中其入,向日正立,不息九通,仰首吸日之精光,咽之,可以益精者也。
左右手交叉頤下,自極至肺氣,可以已暴咳者也。
舉手交首之上,相握自極,可以治脅痛者也。
舒左手,右手在下,握左之拇指自極;舒右手,左手在下,握右之拇指自極,可以治骨節痛者也。
以右手從首之上來下,又挽下手,可以愈頸不能反視者也。
左右手反折自極張弓,可以補五藏不足之氣者也。
坐於地,交叉左右足,以左右手從曲足中入,低首叉頸上,可以除久寒者也。
東向坐,仰首,不息五通,以舌撩口中,沫滿二七咽之,可以止口乾苦者也。
低首下視,不息十二通,可以痊風疥惡瘡者也。
北方箕踞,以手挽足五指,可以損伏兔痿屍筋急者也。
箕踞,以左右手從曲足入,據地曲足,加其手,舉其屍,可以消淋瀝孔痛者也。
正坐,以左右手交背之後,其名日帶縛,可以利大搜,療虛贏者也。
以一手上牽繩,一手下持其足,可以消屍之久痔者也。
坐而直舒左右足,以左右手相叉,以挽其足自極,可以愈腸不受食而吐逆者也。
左右手捉繩,輸鱸倒懸,令足反在其上,可以愈首眩風癲者也。
彭祖曰:導引者,自子至寅為之,勿飽食沐浴焉。挽左右足,五息而止,可以引腹中去疝痕、利九竅者也。
仰左右足指,五息而止,可以行腰脊、脾及偏枯者也。左右手內相向,五息而止,可以引肺去咳逆上氣者也。左右手舉膝,置心之上,五息而止,可以愈腰之痛者也。
王子喬曰:枕高四寸,足相去各五寸,手去身各三寸,解衣抱髮,正偃外,勿有所念,以鼻徐納氣,以口出之,各致其藏,終而復始,欲休則先極之而止,勿強長息,久習則自長矣。氣之往來,勿使耳有聞焉,若存若止,為之百脈動,腹嗚有聲。行之者,何疾之有哉?
凡導引,虛者,閉目;實者,開目可也。虛者,補之;實者,瀉之可也。
以口納氣,以鼻出氣,所謂補者也;閉口溫氣咽之,所謂瀉者也。
病在胸中者,枕高七寸;病在心下者,枕高四寸;病在臍下者,去枕。
引首病者,則仰首;引足病者,則仰足十指;引胸中病者,則挽足十指;引臂病者,則掩臂;去腹中寒熱及身熱者,皆閉氣張腹焉。
左脅側外,以口納氣,以鼻吐之,可以除積聚不快於心者也。坐而伸腰,徐以鼻納氣,以右手持鼻,可以除目晦、相出與夫鼻息肉、耳聾者也。
右脅側臥,以鼻納氣,以口小咽氣數十,左右手相摩熱,以摩其腹,令其氣下出之,七息而止,可以除脅與皮膚痛者也。
覆外去枕,立左右足,以鼻納氣者,十有六復,以鼻微出之;其入也,亦勿合鼻,知之可以除身中熱及背病者也。
端坐左右手相叉抱膝,閉氣鼓腹,二七或三七,氣滿即吐,於是氣皆通暢,行之十年,可以卻老還嬰者也。
端坐使左右手如張弓滿射,可以治四肢煩悶及背急者也。
端坐伸腰,舉右手仰掌,以左手承左脅,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胃寒及食不變者也。
端坐伸腰,舉左手仰掌,以右手承右脅,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瘀血結氣者也。
正偃外,端展其足臂,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搖其足三十,可以除胸足中寒、周身痺、咳逆者也。
左右手抱其首,宛轉上下,其名日開脅,可以除體之昏沉不通暢者也。
踞而伸右足,以左右手抱左膝,仰首而伸其腰,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左亦如之,則可以除難屈伸拜起及經中痛、瘀痺者也。
踞而以左右手抱左右膝,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腰痺背痛者也。
偃臥展左右經、左右手,外踵指相向,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膝寒、經痛者也。
偃外展左右經、左右手,二踵相向,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肌不仁及足經寒者也。
偃臥展左右經、左右手,仰足指,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腹中弦急切痛者也。
端坐伸腰,向日仰首,徐以口納氣,因而咽之,三十而止,可以去心下積聚者也。端坐直腰,舉右手仰掌,以左手承右手#2脅,鼻內之氣,可以除胃食不變者也。
直腰展左右臂,鼻內氣閉之自極,可以除脅之積聚者也。
《經》曰:束向而坐,握固不息,一通舉手,左右導引,以手掩左右耳,以指箔二脈之邊,五通可以明目、黑髮、去風者也。
《經》曰:夜外服氣者,先須淘轉其故氣者,閉目握固仰倚,左手拳於乳問,以左右耳脈舉背及屍內,閉氣,而氣海中之氣,復自內出,斡而轉之,呵而出之,一九而止,然後可以調服氣矣。
《經》曰:夫人稟天地之元氣者也。凡咽納吐納,自然內氣與之相應焉。從氣海之中隨吐而上,直至於喉,俟其吐極,則連鼓而咽之,汨汨有聲,由左而下,經二十四節。女子則由右而下,以意送之,以手摩之,令其速至五於氣海。氣海者,在臍之下三寸是也。服氣之初,其中未通,則必摩而助之。一閉口而連連咽之,其名曰雲行;取口之津液同咽之,其名日雨施。其初內氣未流行,則不能連咽,行之三年,則氣自流通,不摩而自下,斯可以成功矣。
《經》曰:左右伸其臂,不息九通,可以愈臂痛及勞殘者也。
以左右手,如托千斤之石,左右互為之,可以終身無病者也。
左右手抱左右足,不息十二通,可以消穀、輕身、益精、去疾者也。
踞坐合左右膝,張左右足,不息五通,可以去鼻口熱瘡及五痔者也。
交趺而坐,叉左右手,著首之上,挽首結下著地,不息五通,可以益氣力者也。
左右手抱左右膝,著於胸中,不息三通,可以止腰‘痛腎疝及背膂疼者也。
太箕坐,以左右手投左右足五指自極,低首至地,不息十二通,可以治頸項腰背痛及聰耳明目者也。
交趺而坐,以左右手交叉著首之下,自極不息六通,可以治腰痛不能反顧者也。
仰首以手摩其腹,以手持其足距壁,不息十二通,可以治膝痺不任行步及腰背痛者也。
正坐,以左右手交於腎之後,可以治虛羸、利大小便者也。
正坐仰天,呼出醉飽之氣,可以立消酒食,更為之,可以凍而不暑者也。
外轉左右足十過,內轉亦如之,可以補虛損及益氣者也。
赤松子曰:先長跪,以左右手向前各分開,以其指外向,次左右手夾叉其腰之左右,次以右手扳腰,左手高於首而止。次右手伸後,左手叉於腹前,次緩形長跪,左右手更伸向前,更屈從後,以叉其腰,次高舉左右手,常為之則耳目聰明,百疾不生而延年矣。每次皆長跪為之。
葛仙公曰:吾聞辟穀服氣者,晝夜十二時,共五百四十咽,周而復始。
然先無修行黠未餌藥石,元氣未充,而頓絕食,兩未相接,此其自取危亡者也。或曰:以咽多為限,以飽為功,百日之內,關節未開,如此行之,腹當脹懣,豈攝理之道乎!
所謂服氣者,胎息也。如嬰兒之在胎,十月不食,而能長養,蓋得元氣之故也。及其生也,吸其外氣,則有啼號之聲,且知燥濕飢飽,是乃失元氣之故也。今之鼻引而咽者,亦外氣也,豈足服之耶奮然服氣者,要當無思無慮,冥心絕緣百念俱忘,則元氣自至,因而咽之,各歸其位矣。
或曰:五方各在於五藏,須思念而服之。葛仙公曰:非也。思念財有綠,有緣則心不寧,心不寧則氣不安,氣不安則無自然,無自然則氣失度,而納邪氣,疾於是乎生矣。
或曰:十五日前從手而出,十五日後從足而出。非也。存想者,為其有所苦而用之。如《黃庭經》曰:曰:物之不干泰而平,謂其無想念者也。
或曰:十息一屈指,至七十息則一咽焉。葛仙公曰:非也。咽氣者,存心於無為,委形於無身,行止寢興,任性自然,腹空則服,有疾則攻,披屈指以紀其數,不亦勞乎!
或曰:鼻長引其氣,蹙而咽之,良久更服相續而下,如瓶注水。葛仙公曰:此其害足以殺人者也。惟於行止寢興,鼻常引以納清,口常吐以出濁。濁者,五藏飲食之氣也。如其喉乾,則合口任鼻中出入,於是津液生矣。服氣者,夜寤及寅之時,內調其氣,以吐納焉。仰臥展手足,低枕息心定意一無思無念,以住其氣,鼻引口吐,出入兀然,閉口而納之,有氣則引上入口,微而咽之。凡一咽,以手摩散之,以意送之使下焉。其摩之也,隔二三十氣為砂矣。上焦通,則咽下過於臍;如未通,則在乎心胸,俟至食時,覺心上空下泄氣通則食,未飢則勿食,食勿過飽,飽則妨氣矣。食已,俟心上空,復服其氣。初學者,三焦未通,關節未開,多服之則壅塞矣。十日加三五咽,百日滿百咽,百五十日更加三四十咽,二百日則二百咽,周年之後,其氣之通,關節之開,惟俟腹空,則咽三五相連焉。一日不過乎三百而已;三年之後,其氣周旋,而大通於五藏。於是骨體堅溢;皮肉滿實,則不限咽之數矣。服氣者,日朝惟宜食淡水粥,日午食淡緬餅,晚食淡悖託。最忌酥油枯膩、生菜蘿葡陳臭等動氣之物,及忌熱羹,每食畢,即開口吐五味之毒。如覺飽悶氣滯,則須靜坐調氣,少時即散而下泄焉。
或曰:不可下泄,宜固密焉。葛仙公曰:此非也。五藏先有宿惡之氣,固而不通泄,則必痛悶,故氣未出,新氣相衝,斯能為患矣,可不下泄乎!葛仙公曰:煉氣者,何也?服氣之時,有餘暇則於靜室散髮解衣,覆袁正身仰臥,展其手足,而勿握固,施爭席於地,通理其髮,垂於席上,即調其氣,俟其得所而咽之,咽後閉之,盡氣令悶,則冥心無思,任其氣所之,其氣悶,則開口放出焉。其初氣出,喘急則調其氣,七過八過,以至十過,及其氣定,則復煉之。其煉也,或五或六,或二十或三十,或四十或五十,以漸加焉。服氣既久,則關節通矣,毛孔開矣。其煉至於二十、三十,則其身潤汗,此其效也。煉之之時,當於晝夜任意為之,然必俟其神之清爽,坐而修咽,欲寢則寢,不可強焉,強之則氣亂矣。故煉氣十日、五日一行焉。覺其四體煩悶而不通暢,則為之可也。
何以委氣乎?以體清和,內無思念,行止寢坐而調其息,凝然委身,如委其衣,以置於榻。無筋無骨,無識無別,縱身縱心,如彼委衣,而勿為主,寂寂沉沉,放其形體,澄神煉氣,於是百節開張,筋脈暢通,津液注流,因此可以咽閉十氣,至於二十焉。凡一咽,皆須兀然任氣,不得與意相爭,良久,其氣從百毛孔而出,不復口吐也。縱有之,十無一二焉,復更調理,數十息以至百息,勿因喘息則又合氣咽入焉。調息稍久,則身如沐浴矣。其功日進,於是精滿氣全,神安魄定,志開思遠,三尸去而六塵滅焉。或四體不安,氣有壅塞,則須委之,或寢或坐,澄神以委氣焉,調氣以息念焉。久而凝定,則氣之流行無所不至矣。
閉氣者,何道歟?上智之士,神定氣調,外病自絕;中智之士,修攝乖宜,時生其患,可以靜室具厚茵仰外,展其手足,相去四寸,各用厚袁覆之。靜心坦然,熟調其氣而咽焉。復開其口,而鼻不出,念其患之所在,以意相注,使氣攻之,氣極則吐,吐已復.咽而閉之。如其喘也,則調其氣者六七息,其氣即調順矣。再閉其氣,想念以攻其患,或十、或二十、或三十、或五十攻其患。以患在左手,則入左;患在右手,則入右;患在首,則入首,於是汗出通潤則愈矣。或未愈,於寅之初,頻以意攻之,至愈而止。
《經》曰:人之身,十二大節,三百六十小骨,孔孔相對,脈脈相通,新氣與故氣交錯,其問新氣或頓阻,或循行;故氣或流通,或壅滯,或俱塞,或并馳。蓋壅滯者,陽氣之聚而為塊痕者也;頓阻者,陰氣之積而為腫、為瘍者也。氣既能蓄聚,則亦有分散之理矣。
凡患之所在,可用導引以散之,和氣以攻之,時意以送之,清氣以潤之,咽津以補之,病惡有不除者乎!然補益之方,皆津液為之本也。是以金梁、玉英、華池、丹飯不可及焉。
卒死者,陽也。先因疼病,故其氣頓阻於四關、九竅之中,所以絕氣焉。尸蹶者,亦陽也。死而脈猶動,耳中有聲、或無聲,而股暖,陽絕於九竅,而四關尚通焉。客性者,亦陽也。外物所犯,陽氣阻絕焉。五尸死者,亦陽也。一日飛尸,二日遁尸,三曰風尸,四日沉尸,五曰注尸。其心腹脹滿痛急而不得息,或二脅之下碌塊涌起,此皆陽為陰所閉而然爾。吾有法可以起之,使人用力掣其左手,次之右手,次之左.足,次之右足,各三百六十過,然後以蔥心去其尖入其鼻,左以緬密固其際,及壅其口與其耳焉。吹耳則壅鼻,吹鼻則塞耳。其吹之也,徐徐而長吹之,既已,以指閉其蔥孔,左吹四十九,右亦如之。女子則先右後左,始吹其鼻,繼吹其耳,其數亦如之。無蔥用筒管及有孔物亦可。夫鼻者主肺,肺為諸藏之蓋者也。耳者主腎,腎為通氣之本者也。
霍亂者,本乎玲氣所散,其賸理乍通乍塞,其氣道忽留忽行,或氣應行陰,乃復行陽,或氣應行陽,乃復行陰。治之之法,於密室厚衣大坐,以左右手據二膝上,向左力回六十過,右亦如之,左右迭為之,滿三百六十之數,乃長呼者七,既已,則長吹、長噓、長呵、長咽、長唏者各七則愈矣。或疾甚不可導引,則使人掣左手,次之右手,次之左足,次之右足,各三百六十過,兼以沸湯浸手至肘,浸足至膝,玲則易之,至愈而止。此何也?以外氣引內氣者也,亦足以治尸蹶焉。
癩者,太陽之病也。陽為陰所排,而沉於骨髓,積久則新氣不達,故氣不通,壅關鬱熱,臭而生蟲,於是為癩焉。治之之法,密室靜居,食不厭少,情不厭閑,大坐放縱其體,以左右手據二膝上,以首及身向左力回十過,右亦如之,左右迭為之,滿三百六十之數。如此則關節血脈勝理毛孔盡開,乃長呼、長吹、長噓、長呵、長咽、長唏者各五,然後以清氣攻之者有六焉。其一則大坐,放縱其體,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兼以意想,使清氣周達於骨髓,然後口徐徐長呼以出之。既已,漱津以咽之,如是者六十過。其二則以吹出之,其三則以噓出之,其四則以呵出之,其五則以咽出之,其六則以唏出之并與呼法同。然後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兼以意想,使清氣周達於骨髓,口長吐以出之,嗽津以咽之者六十過。於是陽蟲為陰所擊,當自斃矣。必以卯、午、酉、子之時為之可也。〈忌食緬及羊肉。〉
半身不隨者,陽氣蓄聚,為外寒所蔽,或因陰氣所衝,其脈雖通,而內無所達也。治之之法,大坐,以左右手據二膝上,向左力回十過,右亦如之,左右送兩相合者滿三百六十之數,即使人力掣手足不隨者各三百六十過,復以左右手向下持手足不隨者亦三百六十過。既已,乃縱放其體,以鼻徐徐長取其清氣,然後口徐徐長呼出之。當呼之時,以意送其氣,入於所患手足之中,又咽津隨之者六十過。吹、噓、呵、咽、唏皆如之。病甚者不堪導引,則使人力掣手足不隨者,以意送其氣,亦可也。
周身腫者,陽氣促於五藏,出於皮膚,壅而不散也。大坐,以左右手據膝上,左右力回者各十過一易,於是兩相合者,三百六十過。以鼻長取清氣,使周達於五藏,口長呼以出之,漱津以咽之者六十過。吹、噓、呵、咽、唏亦如之。
熱之盛者,其口無津,則惟導引,以鼻取其清,口吐其濁,亦可也。此亦治庖病。
熱氣所衝、屯聚不散而為腫者,則以口長吹於腫之上十四過;以玲手寬授之,以口長呵於腫之上十四過;復搓左右手使熱,寬授之,如此迭為焉,至愈而止。
目赤而乾痛者,為肝熱之所衝也。左右導引三百六十過,然後鼻徐徐長取其清氣,而想其清氣上射於目,則熱氣為清氣衝之,自然熱氣退從口出,可以呵而吐之,滿三百六十之數則愈矣。呵者主於心,故出於本氣者也。
耳聾者,腎中之熱氣衝於耳,復為陰氣逆閉之也。左右導引三百六十過。既已,以手力挽左右耳四十九過,然後以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兼以意想其清氣,使達於腎中,則以口徐徐咽而出之。如此者滿三百六十之數。咽者,主於腎;挽耳者,去其陰也,晝夜二時為之則愈矣。
上氣咳嗽者,陽氣在於藏,奔上而欲出;其陰氣復入,而相逢於顆中;陰陽之氣漸盛,則嗽彌甚矣。譬如以氣吹火焉,氣玲也,火熱也,然吹則火盛矣。故治之之法,大坐,左右導引各二百四十過,以二肘向後,以臂向前力弩之。既已,復以左右手委於二肘,向前力以相近,既立已,復立左右膝,以二手在二陛之下,又以二陛向外力桶二肘各十四過,然後以首左傾,以肩力承之,其右亦然。迭為之各十六過,向上長引其頸四過,乃長呼、長吹、長噓、長呵、長咽、長唏各七過,日三時為之,疾則愈矣。兼於鼻徐徐取其清氣,口徐徐長呼以出之,漱津以咽之。吹、噓、呵、咽、唏亦如之者二十過,其效則加速焉。凡上氣者,其行之之時始舉足,以足向前力蹋之,經後著地,斯為佳矣。
勞復者,其陽虛損,或因飽氣,其氣乍閉乍衝,或投熱食以致之也。治之之法,大坐,徐徐導引左右各四十九過,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口徐徐長吐之。吐則咽其津,滿一百二十過,有餘力則進而至於二百四十、三百六十之數,尤佳也。然後舒左足,以左手按其足上,以其足左右轉之四十九過,其右亦然,日再為之則愈矣。故彭祖曰:內外轉其二足各十過,可以止諸勞,蓋謂此也。
溫疫者,陽氣也,聚於諸藏,入於諸脈,及於勝理也。治之之法,大坐,左右導引三百六十過。歧伯曰:導引者,俯仰屈伸也。甘始曰:叉手項上,左右捩不息也。又云:率以汗出為度,汗則粉身。然後立右膝,以左足向前蹋之,立左膝,以右足蹋之各四十九過。外而為之亦可。鼻納之、口吐之者二百四十過,進至於三百六十之數,尤佳也。彭祖曰:亦可以已瘧。
瘧者,陽在於膈之下,奔上而欲出,陰在於膈之上,為陰所閉,其陽漏而瀉出,其發有時者,蓋陰陽所競,自有節候也。於欲發之時,左右導引各三百六十過。然後立右膝,舒左足,蹋之四十九過,其右亦然。於是鼻納之,口吐之,其呼、噓各二十一過則愈矣。
鼻鈕血、口唾血者,中焦熱熾,飲水則變為血。故中焦之氣上衝於肺,肺復衝鼻,則為鈕血。中焦之氣下注於脾,脾復衝口,則為唾血。凡病此者,前沒少矣。治之之法,大坐,導引左右各三百六十過。然後舒左右足,以左手捉右足五指七過,右亦如之。鈕血則咽津焉。鼻納之,口吐噓出之。唾血亦咽津焉。而咽出之各三百六十過,日一暮為之則愈矣。甚者三時為之可也。
赤下者,下焦熱熾,而復飲水,其陰陽相競,蕩於下焦,不得依道而行,時有冷氣擊之則痛矣。治之之法,左右導引各三百六十過。既已,則咽津焉。鼻納之,口吐之,與夫呼、噓、呵、咽、晞各六十過,又咽津焉,日四五為之則愈矣。
前後沒不通者,陽氣在於下部而逆拒也。治之之法,導引左右各三百六十過。既已,以左右手向背之後相叉,以左手向右,以右手力挽之十四過,其右亦然。復舒左手,以右手力舉左肩十四過,其右亦然,然後咽津焉,與夫吐納、呼、吹、呵、咽、唏各六十過,日再為之則愈矣。故寧先生曰:平坐伸左手,以右手指肩挽之,治前搜不通。以左右手交於背之後,名日帶縛,治後沒不通,蓋謂此也。
淋者,水道熱熾乾澀而不下,時漏而出也。治之之法,導引左右各三百六十過,然後立左右足,以左右手從陛之下入,左手總把左足之五指,以右手總把右足之五指,俱向內力挽之十四過,既已則咽津焉。鼻徐取其清氣,以口咽吐出之三百六十過,日三作之彌佳也。疢者,陰也。本於虛假,或病之後,諸藏玲氣加以飲水,而陰氣既入,則長所積之水矣。陽氣既納,則不通所積之陰矣。水氣漸盛,至於皮膚,而為疢焉。其候左右目臉上起色如老蠢,二脅轉側有水聲也。治之之法,左右導引各三百六十過。既已,鼻納之,口吐之,次則噓、呵、咽、唏各六十過,及想其氣周於一身,晝夜三時為之,久則愈矣。忌食鹹,宜啖小豆汁,或煮小豆,浸左右足為佳。
反胃者,積日受玲,於是陰氣漸下,屯於腹口,熱食投之,為陰氣逆拒,反而出之也。治之之法,常虛腹導引各三百六十過,以左右手相叉,以左右足力蹋二手四十九過,以左手背委於左腋之下,用右手攀左肘七過,其右亦然,即咽津焉。鼻徐徐短取其氣,口呵以出之一百二十過,復咽津焉。次則咽、吹、唏亦如之,三時作之則愈矣。力不堪者二時亦可。
心腹堅痛者,陰玲之氣屯於心腹,積聚而不散。雖復厚衣,以陽擊之,陰陽相競,則陰彌甚矣。治之之法,左右導引,合於三百六十過則咽津焉。鼻徐徐取其清氣,口徐徐呼而出之,當以暖氣排其積聚。凡吐咽者滿二百八十之數,呼、噓亦如之,晝夜二時為之則愈矣。
胸脅結癖者,陰也。冷氣偏屯於胸脅,或因食久而不散也。治之之法,清旦仰眠,立左右足,使人以手揣取癖根,漸入手於癖根之下,稍舉之,其始則痛,後則可忍焉。然後力舉之一百二十過,二三日之後,進而至於二百四十之數可矣。五日之後,進而至於三百六十之數可矣。既已,導引三百六十過,然後咽津焉。鼻納之,口呵之,以意送其氣於病之所在,使下部出之,滿一百二十之數,漸至於二百四十,以至三百六十彌佳也。晨夜二時為之即愈矣。
心腹卒滿者,陰氣在於藏,起則衝於心也。治之之法,導引左右,合於三百六十過,咽津納氣,而口呼之,使氣出於下部,滿三百六十之數則愈矣。
目赤而相出者,肝之陰氣衝於目也。治之之法,如前導引,既已咽津焉。暝目,以鼻納其清氣;開目,以口呵出其濁氣,滿於三百六十之數,晨夜二時為之則愈矣。
《經》曰:嬰兒之在胎,十月而成,筋骨和柔,以心息念,和氣自至,故服氣者宜取象焉。於六陽時食其生氣,故於子之時,其服九九八十一;寅之時,其服八八六+四;巳之時,其服七七四十九;午之時,其服六六三十六;酉之時,其服五五二十五;戌之時,其服四四十六。當其服氣也,以舌去其濁氣,於是依其門戶而出入焉。
鼻者,天門也;口者,地戶也,服氣之魂魄歸焉。入自鼻、出自口者,順氣也。如此行之而不報,則可以除三尸,獲長生矣。
道者,氣也。氣為精門,人若守精,如室有人焉。精氣俱全,是名真人者也。
身有丹田者三,何謂也?腦者,上丹田也;心者,中丹田也;氣海、精門者,下丹田也。三宮各有神焉。神馳則氣漏,氣漏則精泄,精泄則神喪。故精者,長生之根也;腎者,命之根也。譬之木焉,無精則葉萎,葉萎則枝朽,枝朽則木枯矣。
凡入氣為陰者也,出氣為陽者也。二者所謂服日月之精華也。氣者,虛無自然無為也。無為則心不動,心不動則外無求,外無求則內安靜,內安靜則神定,神定則氣和,氣和則元氣自至,元氣自至則五藏滋潤,五藏滋潤則百脈通,百脈通則津液上應,津液上應則忘五味,而絕飢渴矣。於是氣化為血,血化為髓。一年易其氣,二年易其血,三年易其脈,四年易其肉,五年易其髓,六年易其骨,七年易其髮,八年易其筋,九年易其形。此煉九還者也。
《經》曰:束方青牙者,肝也。服食青牙,當飲以朝華,以舌表舐其唇,漱口而三咽之。朝華者,上齒根也。南方朱丹者,心也。服食朱丹,當飲以丹池,以舌攪於齒曹,漱口而三咽之。丹池者,下齒根也。西方明石者,肺也。服食明石,當飲以露液,以舌琢齒者七匝,漱口而三咽之。露液者,唇內津也。北方玄滋者,腎也。服食玄滋,當飲以玉飴,以鼻導引,元氣入於口,呼吸而三咽之。玉飴者,舌也。中央戊己,仰視太山。太山者,守精也。服食守精,當飲以醴泉。醴泉者,在齒之後,懸味之前也。華池者,在舌本根,其名日玉英、曰金梁、漱口而三咽之。凡服是氣者,常於子、於寅之時,正衣服而坐,以舌叩玉英,滌華池,漱醴泉及露液縮鼻,還之上至於首,下入於口,變為玉泉,引其氣至於舌根,咽而送之,使喉中、腹中皆嗚,引而入於丹田,此之謂長生之根也。飢食自然之氣,渴飲華池之漿,尚何有飢渴哉?
精者,吾神也;氣者,吾道也。養神飲氣者,如嬰兒之在胞。故吾朝食其陽,暮食其陰,靈芝、玉英生於五藏之中。然後仰以排其水藏,覆以排其食藏;次之倚壁翹其一足,拳其左右手,以舌攪口之津液,想其氣咽入於臍,以至於足為度焉。咽氣者,用力閉其口,舉其舌,使舌下空焉,其名日咽元氣,則食日喊矣。滿於九九之數,合為天地之終始,自然血化精,精化筋,筋化玉,玉化為仙骨矣。
《經》曰:胎息者,呵出腹之濁氣,使天地調和,兀然放神者也。其心譬如太空,萬慮俱泯,閉塞三關,外氣與內氣相應,於是閉口連鼓而咽之,若水瀝坎以送之,至於三十六咽,是名上清煉形者也。但腹空即咽而送之,無論坐臥皆可為也。
服氣者,寂然安坐瞑目,叩齒閉口,弩腹鼓腮,則其口斯開矣。俟其氣滿口射咽之,至夫九下一息焉。春夏則服玲氣,秋冬則服暖氣。凡至寅之時,左右掌掩其口,用力呵其掌中,則津液生,以摩拭其面,面斯光澤矣。
然道之大戒有十八焉:日強求富貴,日貪冒寶貨,日多忌諱,日傷王氣,曰干名譽,日為諸惡,曰喜功.名,日為耳目口所誤,曰強梁,日偽仗,日轉躁,日舉事不詳,曰心倥倥,日爭曲直,日費用精氣,日好衣美食,日盈溢,日樂兵。故學道者,勿使人知焉。人知則我生,我生則名生,名生則禍來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