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8月8日 星期四

道樞卷太清養生上下篇vs.既濟之革

道樞卷太清養生上下篇vs.既濟之革

28

做起了養生生意來著

太上所主持的太清養生院

還是本著太清養生上下篇的傳統

應用現代化的技術

打造生員

 

上下篇經文有云

計其數

本書以數字計共十八個量

可見數的次數數量很重要

 

又有二三特提

及於氣數、進數、滿數

氣進滿才豐沛

所以修學要圓滿其數

數這個東西要做足了

不然難搞

 

本書亦有下字四十八字

上字四十字

下入上起活活潑潑

不是一味靜

要動靜兼修均衡相繼

 

先搞個歌唱會看看

吟詠不會嗎

我看用卜唱名吧

卜曰既濟之革

歌既濟六四

看看爻辭象辭

作歌解義吟唱如何

 

既濟六四

請胡(乎)方大靈解文并吟

乎即極也

 

六四:繻有衣袽,終日戒。

Δ

以柔居柔。極其畏怯之象。↘濡有衣袽。謂於後來之濡有衣袽以備之。↘有備而猶戒。則是設備後猶有欲設之心。其先之所設必不留餘力可知矣。是猶恐失之之意。↘或云上句預禦患之具。下句察患生之機。作平對亦通。↘此是并不敢煩擾惰修是貞之全體。↘占不待言。↘其占當爲吉无咎。//

 

象曰:終日戒,有所疑也。

Δ

註釋之例。↘論明其事之不可巳。見爻象之不可不用也。↘疑以事言非以心言。疑者未必然而或然。令人疑而不能決者也。謂既濟時實有未必然而或然之患。在戒非用之无用之地也。↘爻詞兩句共言一事。下句是其究竟。故以下句括之。可云不特有衣袽而且終日戒。//

巳ㄙˋ起也

 

 

太清養生上篇

  古有精方,出於太清;始以去病,終以通靈。

  赤松子曰:左右手叉首上,挽首至於地,五吸五息,可以止脹氣者也。叉首胸腹之前,左右搖首不息,至極而止,可以引面耳,邪氣不復得入者也。

  左右手叉腰之下,左右自搖,至極而止,可以通血脈者也。左右手叉胸之前,左右極引,可以除皮膚中之煩氣者也。

  育先生曰:行氣者,治內者也;導引者,治外者也。

  解髮東向,握固,不息者一通,舉首,左右導引,以手掩左右耳,可以使髮不白者也。

  以手指拾頸邊之脈,二通可以使目明者也。

  東向而坐,不息三通,手箔鼻左右孔,可以治鼻息肉者也。正坐自動,搖左右臂,不息十二通,可以愈勞及水者也。左右側臥,不息十二通,右有飲疾,則右側外,左亦如之,可以去疾者也。

  日之初出及其中其入,向日正立,不息九通,仰首吸日之精光,咽之,可以益精者也。

  左右手交叉頤下,自極至肺氣,可以已暴咳者也。

  舉手交首之上,相握自極,可以治脅痛者也。

  舒左手,右手在下,握左之拇指自極;舒右手,左手在下,握右之拇指自極,可以治骨節痛者也。

  以右手從首之上來下,又挽下手,可以愈頸不能反視者也。

  左右手反折自極張弓,可以補五藏不足之氣者也。

  坐於地,交叉左右足,以左右手從曲足中入,低首叉頸上,可以除久寒者也。

  東向坐,仰首,不息五通,以舌撩口中,沫滿二七咽之,可以止口乾苦者也。

  低首下視,不息十二通,可以痊風疥惡瘡者也。

  北方箕踞,以手挽足五指,可以損伏兔痿屍筋急者也。

  箕踞,以左右手從曲足入,據地曲足,加其手,舉其屍,可以消淋瀝孔痛者也。

  正坐,以左右手交背之後,其名日帶縛,可以利大搜,療虛贏者也。

  以一手上牽繩,一手下持其足,可以消屍之久痔者也。

  坐而直舒左右足,以左右手相叉,以挽其足自極,可以愈腸不受食而吐逆者也。

  左右手捉繩,輸鱸倒懸,令足反在其上,可以愈首眩風癲者也。

  彭祖曰:導引者,自子至寅爲之,勿飽食沐浴焉。挽左右足,五息而止,可以引腹中去疝痕、利九竅者也。

  仰左右足指,五息而止,可以行腰脊、脾及偏枯者也。左右手內相向,五息而止,可以引肺去咳逆上氣者也。左右手舉膝,置心之上,五息而止,可以愈腰之痛者也。

  王子喬曰:枕高四寸,足相去各五寸,手去身各三寸,解衣抱髮,正偃外,勿有所念,以鼻徐納氣,以口出之,各致其藏,終而復始,欲休則先極之而止,勿強長息,久習則自長矣。氣之往來,勿使耳有聞焉,若存若止,爲之百脈動,腹嗚有聲。行之者,何疾之有哉?

  凡導引,虛者,閉目;實者,開目可也。虛者,補之;實者,瀉之可也。

  以口納氣,以鼻出氣,所謂補者也;閉口溫氣咽之,所謂瀉者也。

  病在胸中者,枕高七寸;病在心下者,枕高四寸;病在臍下者,去枕。

  引首病者,則仰首;引足病者,則仰足十指;引胸中病者,則挽足十指;引臂病者,則掩臂;去腹中寒熱及身熱者,皆閉氣張腹焉。

  左脅側外,以口納氣,以鼻吐之,可以除積聚不快於心者也。坐而伸腰,徐以鼻納氣,以右手持鼻,可以除目晦、相出與夫鼻息肉、耳聾者也。

  右脅側臥,以鼻納氣,以口小咽氣數十,左右手相摩熱,以摩其腹,令其氣下出之,七息而止,可以除脅與皮膚痛者也。

  覆外去枕,立左右足,以鼻納氣者,十有六復,以鼻微出之;其入也,亦勿合鼻,知之可以除身中熱及背病者也。

  端坐左右手相叉抱膝,閉氣鼓腹,二七或三七,氣滿即吐,於是氣皆通暢,行之十年,可以卻老還嬰者也。

  端坐使左右手如張弓滿射,可以治四肢煩悶及背急者也。

  端坐伸腰,舉右手仰掌,以左手承左脅,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胃寒及食不變者也。

  端坐伸腰,舉左手仰掌,以右手承右脅,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瘀血結氣者也。

  正偃外,端展其足臂,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搖其足三十,可以除胸足中寒、周身痺、咳逆者也。

  左右手抱其首,宛轉上下,其名日開脅,可以除體之昏沉不通暢者也。

  踞而伸右足,以左右手抱左膝,仰首而伸其腰,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左亦如之,則可以除難屈伸拜起及經中痛、瘀痺者也。

  踞而以左右手抱左右膝,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腰痺背痛者也。

  偃臥展左右經、左右手,外踵指相向,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膝寒、經痛者也。

  偃外展左右經、左右手,二踵相向,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肌不仁及足經寒者也。

  偃臥展左右經、左右手,仰足指,以鼻納氣自極,七息而止,可以除腹中弦急切痛者也。

  端坐伸腰,向日仰首,徐以口納氣,因而咽之,三十而止,可以去心下積聚者也。端坐直腰,舉右手仰掌,以左手承右手#2脅,鼻內之氣,可以除胃食不變者也。

  直腰展左右臂,鼻內氣閉之自極,可以除脅之積聚者也。

  《經》曰:束向而坐,握固不息,一通舉手,左右導引,以手掩左右耳,以指箔二脈之邊,五通可以明目、黑髮、去風者也。

  《經》曰:夜外服氣者,先須淘轉其故氣者,閉目握固仰倚,左手拳於乳問,以左右耳脈舉背及屍內,閉氣,而氣海中之氣,復自內出,斡而轉之,呵而出之,一九而止,然後可以調服氣矣。

  《經》曰:夫人稟天地之元氣者也。凡咽納吐納,自然內氣與之相應焉。從氣海之中隨吐而上,直至於喉,俟其吐極,則連鼓而咽之,汨汨有聲,由左而下,經二十四節。女子則由右而下,以意送之,以手摩之,令其速至五於氣海。氣海者,在臍之下三寸是也。服氣之初,其中未通,則必摩而助之。一閉口而連連咽之,其名曰雲行;取口之津液同咽之,其名日雨施。其初內氣未流行,則不能連咽,行之三年,則氣自流通,不摩而自下,斯可以成功矣。

  《經》曰:左右伸其臂,不息九通,可以愈臂痛及勞殘者也。

  以左右手,如托千斤之石,左右互爲之,可以終身無病者也。

  左右手抱左右足,不息十二通,可以消穀、輕身、益精、去疾者也。

  踞坐合左右膝,張左右足,不息五通,可以去鼻口熱瘡及五痔者也。

  交趺而坐,叉左右手,著首之上,挽首結下著地,不息五通,可以益氣力者也。

  左右手抱左右膝,著於胸中,不息三通,可以止腰痛腎疝及背膂疼者也。

  太箕坐,以左右手投左右足五指自極,低首至地,不息十二通,可以治頸項腰背痛及聰耳明目者也。

  交趺而坐,以左右手交叉著首之下,自極不息六通,可以治腰痛不能反顧者也。

  仰首以手摩其腹,以手持其足距壁,不息十二通,可以治膝痺不任行步及腰背痛者也。

  正坐,以左右手交於腎之後,可以治虛羸、利大小便者也。

  正坐仰天,呼出醉飽之氣,可以立消酒食,更爲之,可以凍而不暑者也。

  外轉左右足十過,內轉亦如之,可以補虛損及益氣者也。

  赤松子曰:先長跪,以左右手向前各分開,以其指外向,次左右手夾叉其腰之左右,次以右手扳腰,左手高於首而止。次右手伸後,左手叉於腹前,次緩形長跪,左右手更伸向前,更屈從後,以叉其腰,次高舉左右手,常爲之則耳目聰明,百疾不生而延年矣。每次皆長跪爲之。

  葛仙公曰:吾聞辟穀服氣者,晝夜十二時,共五百四十咽,周而復始。

  然先無修行黠未餌藥石,元氣未充,而頓絕食,兩未相接,此其自取危亡者也。或曰:以咽多爲限,以飽爲功,百日之內,關節未開,如此行之,腹當脹懣,豈攝理之道乎!

  所謂服氣者,胎息也。如嬰兒之在胎,十月不食,而能長養,蓋得元氣之故也。及其生也,吸其外氣,則有啼號之聲,且知燥濕飢飽,是乃失元氣之故也。今之鼻引而咽者,亦外氣也,豈足服之耶奮然服氣者,要當無思無慮,冥心絕緣百念俱忘,則元氣自至,因而咽之,各歸其位矣。

  或曰:五方各在於五藏,須思念而服之。葛仙公曰:非也。思念財有綠,有緣則心不寧,心不寧則氣不安,氣不安則無自然,無自然則氣失度,而納邪氣,疾於是乎生矣。

  或曰:十五日前從手而出,十五日後從足而出。非也。存想者,爲其有所苦而用之。如《黃庭經》曰:曰:物之不干泰而平,謂其無想念者也。

  或曰:十息一屈指,至七十息則一咽焉。葛仙公曰:非也。咽氣者,存心於無爲,委形於無身,行止寢興,任性自然,腹空則服,有疾則攻,披屈指以紀其數,不亦勞乎!

  或曰:鼻長引其氣,蹙而咽之,良久更服相續而下,如瓶注水。葛仙公曰:此其害足以殺人者也。惟於行止寢興,鼻常引以納清,口常吐以出濁。濁者,五藏飲食之氣也。如其喉乾,則合口任鼻中出入,於是津液生矣。服氣者,夜寤及寅之時,內調其氣,以吐納焉。仰臥展手足,低枕息心定意一無思無念,以住其氣,鼻引口吐,出入兀然,閉口而納之,有氣則引上入口,微而咽之。凡一咽,以手摩散之,以意送之使下焉。其摩之也,隔二三十氣爲砂矣。上焦通,則咽下過於臍;如未通,則在乎心胸,俟至食時,覺心上空下泄氣通則食,未飢則勿食,食勿過飽,飽則妨氣矣。食已,俟心上空,復服其氣。初學者,三焦未通,關節未開,多服之則壅塞矣。十日加三五咽,百日滿百咽,百五十日更加三四十咽,二百日則二百咽,周年之後,其氣之通,關節之開,惟俟腹空,則咽三五相連焉。一日不過乎三百而已;三年之後,其氣周旋,而大通於五藏。於是骨體堅溢;皮肉滿實,則不限咽之數矣。服氣者,日朝惟宜食淡水粥,日午食淡緬餅,晚食淡悖託。最忌酥油枯膩、生菜蘿葡陳臭等動氣之物,及忌熱羹,每食畢,即開口吐五味之毒。如覺飽悶氣滯,則須靜坐調氣,少時即散而下泄焉。

  或曰:不可下泄,宜固密焉。葛仙公曰:此非也。五藏先有宿惡之氣,固而不通泄,則必痛悶,故氣未出,新氣相衝,斯能爲患矣,可不下泄乎!葛仙公曰:煉氣者,何也?服氣之時,有餘暇則於靜室散髮解衣,覆袁正身仰臥,展其手足,而勿握固,施爭席於地,通理其髮,垂於席上,即調其氣,俟其得所而咽之,咽後閉之,盡氣令悶,則冥心無思,任其氣所之,其氣悶,則開口放出焉。其初氣出,喘急則調其氣,七過八過,以至十過,及其氣定,則復煉之。其煉也,或五或六,或二十或三十,或四十或五十,以漸加焉。服氣既久,則關節通矣,毛孔開矣。其煉至於二十、三十,則其身潤汗,此其效也。煉之之時,當於晝夜任意爲之,然必俟其神之清爽,坐而修咽,欲寢則寢,不可強焉,強之則氣亂矣。故煉氣十日、五日一行焉。覺其四體煩悶而不通暢,則爲之可也。

  何以委氣乎?以體清和,內無思念,行止寢坐而調其息,凝然委身,如委其衣,以置於榻。無筋無骨,無識無別,縱身縱心,如彼委衣,而勿爲主,寂寂沉沉,放其形體,澄神煉氣,於是百節開張,筋脈暢通,津液注流,因此可以咽閉十氣,至於二十焉。凡一咽,皆須兀然任氣,不得與意相爭,良久,其氣從百毛孔而出,不復口吐也。縱有之,十無一二焉,復更調理,數十息以至百息,勿因喘息則又合氣咽入焉。調息稍久,則身如沐浴矣。其功日進,於是精滿氣全,神安魄定,志開思遠,三尸去而六塵滅焉。或四體不安,氣有壅塞,則須委之,或寢或坐,澄神以委氣焉,調氣以息念焉。久而凝定,則氣之流行無所不至矣。

  閉氣者,何道歟?上智之士,神定氣調,外病自絕;中智之士,修攝乖宜,時生其患,可以靜室具厚茵仰外,展其手足,相去四寸,各用厚袁覆之。靜心坦然,熟調其氣而咽焉。復開其口,而鼻不出,念其患之所在,以意相注,使氣攻之,氣極則吐,吐已復.咽而閉之。如其喘也,則調其氣者六七息,其氣即調順矣。再閉其氣,想念以攻其患,或十、或二十、或三十、或五十攻其患。以患在左手,則入左;患在右手,則入右;患在首,則入首,於是汗出通潤則愈矣。或未愈,於寅之初,頻以意攻之,至愈而止。

 

太清養生下篇

  《經》曰:人之身,十二大節,三百六十小骨,孔孔相對,脈脈相通,新氣與故氣交錯,其問新氣或頓阻,或循行;故氣或流通,或壅滯,或俱塞,或并馳。蓋壅滯者,陽氣之聚而爲塊痕者也;頓阻者,陰氣之積而爲腫、爲瘍者也。氣既能蓄聚,則亦有分散之理矣。

  凡患之所在,可用導引以散之,和氣以攻之,時意以送之,清氣以潤之,咽津以補之,病惡有不除者乎!然補益之方,皆津液爲之本也。是以金梁、玉英、華池、丹飯不可及焉。

  卒死者,陽也。先因疼病,故其氣頓阻於四關、九竅之中,所以絕氣焉。尸蹶者,亦陽也。死而脈猶動,耳中有聲、或無聲,而股暖,陽絕於九竅,而四關尚通焉。客性者,亦陽也。外物所犯,陽氣阻絕焉。五尸死者,亦陽也。一日飛尸,二日遁尸,三曰風尸,四日沉尸,五曰注尸。其心腹脹滿痛急而不得息,或二脅之下碌塊涌起,此皆陽爲陰所閉而然爾。吾有法可以起之,使人用力掣其左手,次之右手,次之左.足,次之右足,各三百六十過,然後以蔥心去其尖入其鼻,左以緬密固其際,及壅其口與其耳焉。吹耳則壅鼻,吹鼻則塞耳。其吹之也,徐徐而長吹之,既已,以指閉其蔥孔,左吹四十九,右亦如之。女子則先右後左,始吹其鼻,繼吹其耳,其數亦如之。無蔥用筒管及有孔物亦可。夫鼻者主肺,肺爲諸藏之蓋者也。耳者主腎,腎爲通氣之本者也。

  霍亂者,本乎玲氣所散,其賸理乍通乍塞,其氣道忽留忽行,或氣應行陰,乃復行陽,或氣應行陽,乃復行陰。治之之法,於密室厚衣大坐,以左右手據二膝上,向左力回六十過,右亦如之,左右迭爲之,滿三百六十之數,乃長呼者七,既已,則長吹、長噓、長呵、長咽、長唏者各七則愈矣。或疾甚不可導引,則使人掣左手,次之右手,次之左足,次之右足,各三百六十過,兼以沸湯浸手至肘,浸足至膝,玲則易之,至愈而止。此何也?以外氣引內氣者也,亦足以治尸蹶焉。

  癩者,太陽之病也。陽爲陰所排,而沉於骨髓,積久則新氣不達,故氣不通,壅關鬱熱,臭而生蟲,於是爲癩焉。治之之法,密室靜居,食不厭少,情不厭閑,大坐放縱其體,以左右手據二膝上,以首及身向左力回十過,右亦如之,左右迭爲之,滿三百六十之數。如此則關節血脈勝理毛孔盡開,乃長呼、長吹、長噓、長呵、長咽、長唏者各五,然後以清氣攻之者有六焉。其一則大坐,放縱其體,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兼以意想,使清氣周達於骨髓,然後口徐徐長呼以出之。既已,漱津以咽之,如是者六十過。其二則以吹出之,其三則以噓出之,其四則以呵出之,其五則以咽出之,其六則以唏出之并與呼法同。然後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兼以意想,使清氣周達於骨髓,口長吐以出之,嗽津以咽之者六十過。於是陽蟲爲陰所擊,當自斃矣。必以卯、午、酉、子之時爲之可也。〈忌食緬及羊肉。〉

  半身不隨者,陽氣蓄聚,爲外寒所蔽,或因陰氣所衝,其脈雖通,而內無所達也。治之之法,大坐,以左右手據二膝上,向左力回十過,右亦如之,左右送兩相合者滿三百六十之數,即使人力掣手足不隨者各三百六十過,復以左右手向下持手足不隨者亦三百六十過。既已,乃縱放其體,以鼻徐徐長取其清氣,然後口徐徐長呼出之。當呼之時,以意送其氣,入於所患手足之中,又咽津隨之者六十過。吹、噓、呵、咽、唏皆如之。病甚者不堪導引,則使人力掣手足不隨者,以意送其氣,亦可也。

  周身腫者,陽氣促於五藏,出於皮膚,壅而不散也。大坐,以左右手據膝上,左右力回者各十過一易,於是兩相合者,三百六十過。以鼻長取清氣,使周達於五藏,口長呼以出之,漱津以咽之者六十過。吹、噓、呵、咽、唏亦如之。 熱之盛者,其口無津,則惟導引,以鼻取其清,口吐其濁,亦可也。此亦治庖病。

  熱氣所衝、屯聚不散而爲腫者,則以口長吹於腫之上十四過;以玲手寬授之,以口長呵於腫之上十四過;復搓左右手使熱,寬授之,如此迭爲焉,至愈而止。

  目赤而乾痛者,爲肝熱之所衝也。左右導引三百六十過,然後鼻徐徐長取其清氣,而想其清氣上射於目,則熱氣爲清氣衝之,自然熱氣退從口出,可以呵而吐之,滿三百六十之數則愈矣。呵者主於心,故出於本氣者也。

  耳聾者,腎中之熱氣衝於耳,復爲陰氣逆閉之也。左右導引三百六十過。既已,以手力挽左右耳四十九過,然後以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兼以意想其清氣,使達於腎中,則以口徐徐咽而出之。如此者滿三百六十之數。咽者,主於腎;挽耳者,去其陰也,晝夜二時爲之則愈矣。

  上氣咳嗽者,陽氣在於藏,奔上而欲出;其陰氣復入,而相逢於顆中;陰陽之氣漸盛,則嗽彌甚矣。譬如以氣吹火焉,氣玲也,火熱也,然吹則火盛矣。故治之之法,大坐,左右導引各二百四十過,以二肘向後,以臂向前力弩之。既已,復以左右手委於二肘,向前力以相近,既立已,復立左右膝,以二手在二陛之下,又以二陛向外力桶二肘各十四過,然後以首左傾,以肩力承之,其右亦然。迭爲之各十六過,向上長引其頸四過,乃長呼、長吹、長噓、長呵、長咽、長唏各七過,日三時爲之,疾則愈矣。兼於鼻徐徐取其清氣,口徐徐長呼以出之,漱津以咽之。吹、噓、呵、咽、唏亦如之者二十過,其效則加速焉。凡上氣者,其行之之時始舉足,以足向前力蹋之,經後著地,斯爲佳矣。

  勞復者,其陽虛損,或因飽氣,其氣乍閉乍衝,或投熱食以致之也。治之之法,大坐,徐徐導引左右各四十九過,鼻徐徐長取其清氣,口徐徐長吐之。吐則咽其津,滿一百二十過,有餘力則進而至於二百四十、三百六十之數,尤佳也。然後舒左足,以左手按其足上,以其足左右轉之四十九過,其右亦然,日再爲之則愈矣。故彭祖曰:內外轉其二足各十過,可以止諸勞,蓋謂此也。

  溫疫者,陽氣也,聚於諸藏,入於諸脈,及於勝理也。治之之法,大坐,左右導引三百六十過。歧伯曰:導引者,俯仰屈伸也。甘始曰:叉手項上,左右捩不息也。又云:率以汗出爲度,汗則粉身。然後立右膝,以左足向前蹋之,立左膝,以右足蹋之各四十九過。外而爲之亦可。鼻納之、口吐之者二百四十過,進至於三百六十之數,尤佳也。彭祖曰:亦可以已瘧。

  瘧者,陽在於膈之下,奔上而欲出,陰在於膈之上,爲陰所閉,其陽漏而瀉出,其發有時者,蓋陰陽所競,自有節候也。於欲發之時,左右導引各三百六十過。然後立右膝,舒左足,蹋之四十九過,其右亦然。於是鼻納之,口吐之,其呼、噓各二十一過則愈矣。

  鼻鈕血、口唾血者,中焦熱熾,飲水則變爲血。故中焦之氣上衝於肺,肺復衝鼻,則爲鈕血。中焦之氣下注於脾,脾復衝口,則爲唾血。凡病此者,前沒少矣。治之之法,大坐,導引左右各三百六十過。然後舒左右足,以左手捉右足五指七過,右亦如之。鈕血則咽津焉。鼻納之,口吐噓出之。唾血亦咽津焉。而咽出之各三百六十過,日一暮爲之則愈矣。甚者三時爲之可也。

  赤下者,下焦熱熾,而復飲水,其陰陽相競,蕩於下焦,不得依道而行,時有冷氣擊之則痛矣。治之之法,左右導引各三百六十過。既已,則咽津焉。鼻納之,口吐之,與夫呼、噓、呵、咽、晞各六十過,又咽津焉,日四五爲之則愈矣。

  前後沒不通者,陽氣在於下部而逆拒也。治之之法,導引左右各三百六十過。既已,以左右手向背之後相叉,以左手向右,以右手力挽之十四過,其右亦然。復舒左手,以右手力舉左肩十四過,其右亦然,然後咽津焉,與夫吐納、呼、吹、呵、咽、唏各六十過,日再爲之則愈矣。故寧先生曰:平坐伸左手,以右手指肩挽之,治前搜不通。以左右手交於背之後,名日帶縛,治後沒不通,蓋謂此也。

  淋者,水道熱熾乾澀而不下,時漏而出也。治之之法,導引左右各三百六十過,然後立左右足,以左右手從陛之下入,左手總把左足之五指,以右手總把右足之五指,俱向內力挽之十四過,既已則咽津焉。鼻徐取其清氣,以口咽吐出之三百六十過,日三作之彌佳也。疢者,陰也。本於虛假,或病之後,諸藏玲氣加以飲水,而陰氣既入,則長所積之水矣。陽氣既納,則不通所積之陰矣。水氣漸盛,至於皮膚,而爲疢焉。其候左右目臉上起色如老蠢,二脅轉側有水聲也。治之之法,左右導引各三百六十過。既已,鼻納之,口吐之,次則噓、呵、咽、唏各六十過,及想其氣周於一身,晝夜三時爲之,久則愈矣。忌食鹹,宜啖小豆汁,或煮小豆,浸左右足爲佳。

  反胃者,積日受玲,於是陰氣漸下,屯於腹口,熱食投之,爲陰氣逆拒,反而出之也。治之之法,常虛腹導引各三百六十過,以左右手相叉,以左右足力蹋二手四十九過,以左手背委於左腋之下,用右手攀左肘七過,其右亦然,即咽津焉。鼻徐徐短取其氣,口呵以出之一百二十過,復咽津焉。次則咽、吹、唏亦如之,三時作之則愈矣。力不堪者二時亦可。

  心腹堅痛者,陰玲之氣屯於心腹,積聚而不散。雖復厚衣,以陽擊之,陰陽相競,則陰彌甚矣。治之之法,左右導引,合於三百六十過則咽津焉。鼻徐徐取其清氣,口徐徐呼而出之,當以暖氣排其積聚。凡吐咽者滿二百八十之數,呼、噓亦如之,晝夜二時爲之則愈矣。

  胸脅結癖者,陰也。冷氣偏屯於胸脅,或因食久而不散也。治之之法,清旦仰眠,立左右足,使人以手揣取癖根,漸入手於癖根之下,稍舉之,其始則痛,後則可忍焉。然後力舉之一百二十過,二三日之後,進而至於二百四十之數可矣。五日之後,進而至於三百六十之數可矣。既已,導引三百六十過,然後咽津焉。鼻納之,口呵之,以意送其氣於病之所在,使下部出之,滿一百二十之數,漸至於二百四十,以至三百六十彌佳也。晨夜二時爲之即愈矣。

  心腹卒滿者,陰氣在於藏,起則衝於心也。治之之法,導引左右,合於三百六十過,咽津納氣,而口呼之,使氣出於下部,滿三百六十之數則愈矣。

  目赤而相出者,肝之陰氣衝於目也。治之之法,如前導引,既已咽津焉。暝目,以鼻納其清氣;開目,以口呵出其濁氣,滿於三百六十之數,晨夜二時爲之則愈矣。

  《經》曰:嬰兒之在胎,十月而成,筋骨和柔,以心息念,和氣自至,故服氣者宜取象焉。於六陽時食其生氣,故於子之時,其服九九八十一;寅之時,其服八八六+四;巳之時,其服七七四十九;午之時,其服六六三十六;酉之時,其服五五二十五;戌之時,其服四四十六。當其服氣也,以舌去其濁氣,於是依其門戶而出入焉。

  鼻者,天門也;口者,地戶也,服氣之魂魄歸焉。入自鼻、出自口者,順氣也。如此行之而不報,則可以除三尸,獲長生矣。

  道者,氣也。氣爲精門,人若守精,如室有人焉。精氣俱全,是名真人者也。

  身有丹田者三,何謂也?腦者,上丹田也;心者,中丹田也;氣海、精門者,下丹田也。三宮各有神焉。神馳則氣漏,氣漏則精泄,精泄則神喪。故精者,長生之根也;腎者,命之根也。譬之木焉,無精則葉萎,葉萎則枝朽,枝朽則木枯矣。

  凡入氣爲陰者也,出氣爲陽者也。二者所謂服日月之精華也。氣者,虛無自然無爲也。無爲則心不動,心不動則外無求,外無求則內安靜,內安靜則神定,神定則氣和,氣和則元氣自至,元氣自至則五藏滋潤,五藏滋潤則百脈通,百脈通則津液上應,津液上應則忘五味,而絕飢渴矣。於是氣化爲血,血化爲髓。一年易其氣,二年易其血,三年易其脈,四年易其肉,五年易其髓,六年易其骨,七年易其髮,八年易其筋,九年易其形。此煉九還者也。

  《經》曰:束方青牙者,肝也。服食青牙,當飲以朝華,以舌表舐其唇,漱口而三咽之。朝華者,上齒根也。南方朱丹者,心也。服食朱丹,當飲以丹池,以舌攪於齒曹,漱口而三咽之。丹池者,下齒根也。西方明石者,肺也。服食明石,當飲以露液,以舌琢齒者七匝,漱口而三咽之。露液者,唇內津也。北方玄滋者,腎也。服食玄滋,當飲以玉飴,以鼻導引,元氣入於口,呼吸而三咽之。玉飴者,舌也。中央戊己,仰視太山。太山者,守精也。服食守精,當飲以醴泉。醴泉者,在齒之後,懸味之前也。華池者,在舌本根,其名日玉英、曰金梁、漱口而三咽之。凡服是氣者,常於子、於寅之時,正衣服而坐,以舌叩玉英,滌華池,漱醴泉及露液縮鼻,還之上至於首,下入於口,變爲玉泉,引其氣至於舌根,咽而送之,使喉中、腹中皆嗚,引而入於丹田,此之謂長生之根也。飢食自然之氣,渴飲華池之漿,尚何有飢渴哉?

  精者,吾神也;氣者,吾道也。養神飲氣者,如嬰兒之在胞。故吾朝食其陽,暮食其陰,靈芝、玉英生於五藏之中。然後仰以排其水藏,覆以排其食藏;次之倚壁翹其一足,拳其左右手,以舌攪口之津液,想其氣咽入於臍,以至於足爲度焉。咽氣者,用力閉其口,舉其舌,使舌下空焉,其名日咽元氣,則食日喊矣。滿於九九之數,合爲天地之終始,自然血化精,精化筋,筋化玉,玉化爲仙骨矣。

  《經》曰:胎息者,呵出腹之濁氣,使天地調和,兀然放神者也。其心譬如太空,萬慮俱泯,閉塞三關,外氣與內氣相應,於是閉口連鼓而咽之,若水瀝坎以送之,至於三十六咽,是名上清煉形者也。但腹空即咽而送之,無論坐臥皆可爲也。

  服氣者,寂然安坐瞑目,叩齒閉口,弩腹鼓腮,則其口斯開矣。俟其氣滿口射咽之,至夫九下一息焉。春夏則服玲氣,秋冬則服暖氣。凡至寅之時,左右掌掩其口,用力呵其掌中,則津液生,以摩拭其面,面斯光澤矣。

  然道之大戒有十八焉:日強求富貴,日貪冒寶貨,日多忌諱,日傷王氣,曰干名譽,日爲諸惡,曰喜功.名,日爲耳目口所誤,曰強梁,日偽仗,日轉躁,日舉事不詳,曰心倥倥,日爭曲直,日費用精氣,日好衣美食,日盈溢,日樂兵。故學道者,勿使人知焉。人知則我生,我生則名生,名生則禍來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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