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均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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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教喻之開曰開章。
〇中文大辭曰 教喻者
教之使曉也 亦作教諭。
〇禮記學記云 君子之教
喻也 道而弗牽 強而弗抑 開而弗達。
〇比喻開通而已
個人走個人的路 達不達 自己去評量設定。
〇東西均 也只不過是個教喻 欲往哪一個景點 自己規劃去。
〇反正東西你自己把定
日月潭的環湖公車水鴨子二十分鐘一班。
〇這個也行 那個也行
徒步亦如是 旋著繞著的即是均。
〇你去一天兩天三天都行
然雲霧昇起 伸手不見五指 有的就不行了 均也失效了。
〇都是譬喻 你讀這些
都是打比方。
〇是實境 也許吧
然大部分是虛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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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者,造瓦之具,旋轉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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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要有具 然後才能旋能轉
〇具 說文云 共置也
〇共置者 設驛也 合同共用 爲兩三四者旋(兩間生成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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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均→→平徧取汮水(言其東西貫南北通)
〇造瓦→→作陶
〇旋轉 中文大辭云 轉也 引論衡說日曰 儒者論曰 天左旋 日月之行 不繫於天 各自旋轉。(此引甚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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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江都曰:“泥之在均,惟甄者之所爲。”因之爲均平,爲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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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甄 國民常用標準字典云 製作陶器之人謂之甄ㄓㄣ 「夫上之化下下之從上
猶泥之在鈞 惟甄者之所爲」(漢書·董仲舒傳)
〇上之化下 下之從上 上下相因 而有均平均声之說
〇僅是調和著個 你泥中有我 我泥中有你 不可分割之情景(今之所謂生命共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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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有均鐘木,長七尺,繫弦,以均鐘大小、清濁者;七調十二均,八十四調因之(古均、勻、韵、、鈞皆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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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樂在這裡作爲教化 曰均鐘木長七尺繫弦以均鐘之大小清濁
〇金声玉振七調十二均 八十四調因之
〇孟子萬章下云 集大成也者金聲而玉振之也 金聲也者始條理也 玉振之也者終條理也 始條理者智之事也 終條理者聖之事也
〇均平均声無非都是作智作聖之事
〇七調十二均 八十四調 歸根究柢 調校人的心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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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固合形、聲兩端之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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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說均說到這裡 僅是個合字
〇所謂合者 說文曰
合口也。從亼ㄐㄧˊ從口。(侯閤切)←
說文解字義證云(義證1501齊魯)
合口也者言兩口對合也漢書律歷志
合龠爲合謂兩龠之口相合爲一合 ←
古均、勻、韵、、鈞皆眾声
合之以德 齊之以禮
相合爲一
眾志成城 即均之義
故均者 講合口
講兩對 合龠最要
兩龠之口相吻 兩端形声既合
融洽親蜜 不分不離 无所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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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呼均爲東西,至今猶然(《南齊豫章王嶷傳》:“止得東西一百,於事亦濟。”則謂物爲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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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東西兩間 壽亦兩間
兩間一百 近七八十足矣
只要活得痛快 值 那就於事亦濟
不要死皮賴臉 苟顔殘喘 顧不得面子 活到齒掉目暓耳聾口難張 滿身邪氣 自以爲老子有錢 產業還在 硬是傻乎乎的
不願就死 多討人怨啊
活受罪不是 一百歲何用
多拉幾條黃金大便 汙染世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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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間有兩苦心法,而東、西合呼之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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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現象世界是苦 而往來兩間更苦
〇幅員甚廣 東西合呼 舟車勞頓 你道多累人啊
〇苦說文曰
大苦苓也。從艸。古聲。(康杜切)←
說文解字義證云(義證0330齊魯)
大苦苓也者苓當爲蘦本書蘦
大苦也釋草同馥案即黃藥也←
苓ㄌㄧㄥˊ之爲黃
就讓人受不了了
那天下皆黃 你天天兩足踏的
又當何如
物不是用來踐踏的
你不懂得跨過 落入兩間
準要受苦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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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苦心法實則要你造橋修路暢渠 讓日子過得好一些 苦少一點
就算遇到苓也標記清楚 无有罣礙
故底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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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亦物也,物亦道也。物物而不物于物,莫變易、不易於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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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標記清楚跨過 不變易其進路 叫不易於均 小草對你沒威脅
〇什麼死罩門 都被你摸透透了 那你這一趟玩起來 輕鬆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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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端中貫,舉一明三:所以爲均者,不落有無之公均也;何以均者,無攝有之隱均也;可以均者,有藏無之費均也。相奪互通,止有一實,即費是隱,存泯同時。
所以然,生不得不然,而與之同處。於是乎不得有言,不得無言,而不妨言“言即無言”之言。故中土以《易》爲均,其道並(亻並)包,而以蔔筮之藝傳於世,又不甚其苦心。均罕言於雅言,使人自興、自鑒、自嚴、自樂而深自得之,以其可聞,聞不可聞。吾言無所不說(悅)者,亡矣;僅有魯而唯者,有多識而知其不可聞者。斯則東老呼“天知我”霹曆一聲之後也。
竹中之均明知“無言”,而何以言?因後世以不可聞者自誇其聞,享享訁堯訁堯,以傳爲市,故言其“何言之行生”者徵之。土型乎,金重(鐘)木乎,豈得已哉?
萬古所師之師惟有輪尊。輪尊無對而輪於對中。見所爲因緣和合,成器而適用者,皆方老之所爲也。方老不自謂爲之而歸於無爲之尊,則方老率眾執事芸芸者,皆輪尊之所以爲也。
代而錯者,莫均于東西赤白二丸。白本於赤,二而一也。赤者平起赤,而高、中白;白者能白能黑而滿輪出地之時本赤。因其所行,錯成生死:明而暗,暗而明,晝夜之生死也;生明死魄,一月之生死也;日一北而萬物生,日一南而萬物死,一歲之生死也;時在其中矣。呼吸之小生死,天地之大生死,猶是也。
東起而西收,東生而西殺。東西之分,相合而交至;東西一氣,尾銜而無首。以東西之輪,直南北之交,中五四破。觀象會心,則顯仁藏密而知大始矣。密者,輪尊傳無生法忍以藏知生之用者也,昭昭本均如此。
步之積移,猶有歲差,望後人之均之;則可不均東西所以代錯之故,聽步東步西者之積移而差乎?東均者曰:“知日則知夜矣。”西均者曰:“日原於夜,以夜知日。”步東之差者,守所立之甲乙,時已推移,而不知變;步西之差者,不知說夜所以說日也,而習說夜之法,掃說日者貪食而畏夜,形累而影迷。此輪尊生物之公差也。故生轉均之人,明此日統夜之無日夜,以複人人自有之輪尊。則東西輪尊之宗一也,一即具二。主宗者用一化二;而二即真一,謂之不二。“吾道一以貫之”與“一陰一陽之謂道”,三“一”者,一一也。何謂吾?何謂道?何謂一?曾疑始否?曾同異否?
開七萬七千年而有達巷之大成均,同時有混成均。後有鄒均尊大成;蒙均尊混成,而實以尊大成爲天宗也。其退虛而乘物,托不得已以養中者,東收之;堅忍而外之者,西專之;長生者,黃冠私祖之矣。千年而有乾毒之空均來,又千年而有壁雪之別均來。至宋而有濂洛關閩之獨均。獨均與別均,號爲專門性命均。而經論均猶之傳注均,惟大成明備,集允中之心均,而苦心善世,以學爲旋甄和聲之門,彌綸乎大一而用萬即一之一,知之樂之,真天不息,而容天下。後分專門性命、專門事業、專門象數、專門考辨、專門文章,皆小均,而非全均也。
乾毒最能高深,苦心於世之膠溺,故大不得已而表之空之,交蘆雙破而性之,專明其無不可用大一之體,而用例頗略,以世已有明備者故可略也。而後人沿其偏上權救之法跡,多所回避,遂成一流法跡之法。其實諦行之蟠死窟者,留以爲寒涼之風可耳,非中諦圓成者也。
全均者曰:名教者寄聲托形之場也,時乘者太極陰陽也,輪回者消息也,迦延獄者名教場之杵也。心科榜於縣(懸)崖,則獨均之礪石也。又有安樂先天均,獨明輪率,則以元會徵成壞,固東西大生死之指南車也。
均備五行而中五音,所旋所和,皆非言可傳。空無所得,無不自得,久淬冰雪,激乎風霆,會乎蘇門,亙其神氣,自叩靈台,十五年而得見輪尊。仰而觀,俯而察,小見大,大見小,無彼非此,即無大小,皆備於我矣,是爲大尊。成均、空均與眾均之所以爲均,皆與我同其大小偏全,我皆得而旋之和之。生乎後時,躍身其前;開方圓目,穿卯酉光,讀五方本,破玄黃句,坐蒼蒼之陛,下視其不可聞之苦心,原何有不可推移之法,而況跡其跡乎?
則盡古今是也,獄則盡古今是獄也。因時變變,可全可偏,必知其全,偏乃合權。讀之破之,空之實之,不則泥土以爲墼耳,斷鐘木以爲橛耳!旋形和聲之統跡者,眾均皆有□(其)書,而不立者立其所以統。吾以統均立,則兩間之星點枝梧(支吾)者,皆不立之立也。
用形之義詳於東,而托形之聲出於西。清靜音聞,誰耳順乎?弦歌杳矣;詩樂故事,孤頌雖行,且嗤滿半。獨均與別均之裔爭,而各裔又爭。獨均已不知呼天之聲,泥於理解,不能奇變,激發縱橫之曲,必讓毒之鼓。然別均守其專授,不加陶鑄,反呵宗教不二者葛ぱ,而發揮觀玩攖寧者爲芸人之田;曾不知模仿鏤空之伎倆,與穴糸互(紙)雕蟲,同迷於耕織,何異乎?每笑高卑雖分,所依即迷。自弦撥之指、點睛之筆,以至魯共之壁、靈山之花,皆迷藥也。而皋比座、曲錄床,一據不可複舍(扌舍),迷藥猶(尤?)毒!
方老向輪尊曰:迷而悟、悟而迷,又何異于呼而吸、吸而呼哉?矜高傲卑,幾時平泯?吾無以均之,惟勸人學均以爲饔飧。眾藝五明,皆樓閣也;蟲吟巷語,皆喝也。其自誇無事人,惟恐齒及“學”者,以無忌憚而弄泥倚木,又偷安,又斥人,狡矣!汝誠如蒼蒼者,吾豈不許汝斥好學爲惡習邪?蒼蒼之均也,各各不相知,各各不相到,則蒼蒼亦不能自主,而爲汝作主斥好學者耶?嗟乎!全均者苦矣,愚矣!
吾勸別均,別均方獨尊,而所迷者悅而從之,誰肯虛心,自知無住?既諱其住,必且訾我以掩悅者。吾勸獨均,獨均又以爲雜取異術,推而擯之。勸其悟後自強不息,薪傳用光,礙俱無礙,徵以自勘;則以五方本、玄黃句,是更畏難護痛,引濁智割泥以自封,藉露布爲障面。詎知根本差別外內何分?清智和濁智中,知其起處,即任爲□(官),金剛刀何處不可用乎?反不如達者任之。蜉蝣慶暮,有何生死?何不逍遙,而爲聖人所縛定哉?果得策矣,然又烏知愚、苦即逍遙之無上策耶?木榻一鐸也,鐵門一拂也,已而已而,知有已耳,求免則那?雖然,本自如此,乃本自不可言者也。知必不免,而必言可免,是爲大免。勸縱不受,又豈可以不勸自暴□(棄)哉?
紛華隊之言性命均者,苦事淹洽,苟焉托立地火爐之旁,足唾人間之(哲)匠,以爲顏色,藏身已耳。不則交賒福田,久而自護,又多厭常喜新,因而別路紿之,則果不信土木之皆均質也,城郭川原之皆均宅也。指遠山之青又青,有秘在焉,則馳千里馬遍九州而尋之,青又青何可得乎?猶必以土木城郭川原之非究竟也,豈非白癡?忽告之曰:“君求青又青耶?君足下之土木是矣。”彼反不信。學道賢者往往皆然,真可憐生!迷死而已。所最太息者,單襲“田本自種”之一吼,而廢禁“種田”之良勸,漫曰鱉難逃甕,其如日下狼禍何哉?輪尊笑曰:迷死而已,本不出吾計也。
毒均設爐,聽人投迷。有開目放光者,則出而逍遙;不能出,則迷死之已耳。無明即明,爭明逾迷。躍冶之悟,大悟大迷。黔嬴造命,本無迷悟,而有似乎生迷死悟。不迷則死,不如迷學,學固輪尊毒毒藥之毒也。
吾告稗販毒藥者曰:至賤如鹽水,至穢如矢溺,皆可吐下,比於靈丹;何必外國之阿魏、黃乎?燈籠露柱,石牛木馬,乃遼之白也。土苴矣,疑者嚼即棄之。故爲畫長安圖,使人出門西向而笑。一肯上路,鞭策有分,津關相待,旅次盤桓,見則立見,不見豈患別無點心哉?世無非病,病亦是藥。以藥治藥,豈能無病?犯病合治藥之藥,誠非得已。
貫、泯、隨之徵乎交、輪、也,所以反覆圓∴圖書也,是全均所露泄之本,熟讀而破句者也,立而不立者也。雖言之而不言者自在,可聞而不可聞者自在。大尊囑此以作均徵而救眾均,又何暇避刹幡之禁忌,而故錮人於侗(籠統)乎?風棱水文,貌在言外,不知言先一句,吾言又錮人矣。影訾之曰:“此皆不親切之皮相玩物也,此皆知見聰明之土塊木屑也。向上別有牢關一片專瓦(磚)在。”形笑之曰:“不過爲日觀峰下灰堆出氣,慰沼納樸相望耳!”自首自掃,一狀領過,過後張弓,有何交涉?
“細視大者不盡,大視細者不精”,此誠然矣。然天地何以大者盡而細者精?豈非以不視者均之歟?請容東、西之遮奪互,而即爲東、西合拍解啁曰:西言一切法皆是法,何能推新均,出那伽大定之外?東均之贊曰“代明錯行”;不收我,何以爲代錯?足展者咫也,而用者大地,何不試學此均,以爲無用之用耶?
有大全,有小全。專門之偏,以求精也;精偏者小全。今不精而偏,必執黑路勝白路,而曾知黑白之因於大白乎?入險則出奇,愈險則愈奇,而究竟無逃於庸也。惟全者能容偏,惟大全者能容小全;而專必厭全,小全必厭大全。大全隨人之不見是;而專者摧人以自尊。大全因物以作法,法行而無功,天下皆其功,而各不相知。專者必自露得法,而不容一法在己之上;以故聞者屈於其迅利,遂以爲大全誠讓專偏一等矣。
集也者正集古今之迅利,而代錯以爲激揚也。何妨露泄之而又訾笑之,擔荷之而又容置之?謂不精,則讓諸公精;謂不能勝人,則讓諸公勝;謂習氣未除,是誠左旋習氣未除也;謂獨非迷乎?是誠迷于發憤之樂也。在此劫中,且均此十三萬年之曆,與之日新,聽其迷明,容其勝厭,雖愚苦其心而尚有不能言者,庸何傷哉?
我以十二折半爲爐,七十二爲韝,三百六十五爲課簿,環萬八百爲公案,金剛智爲昆吾斧,劈眾均以爲薪,以毋自欺爲空中之火,逢場烹飪,煮材適用,應供而化出,東西互濟,反因對治,而坐收無爲之治,無我、無無我,圜三化四,不居一名。可以陶五色之素器,燒節樂之大熏,可以應無商之圜鍾,變無徵之四旦;造象無定,聲飲歸元。知文殊中無中、邊之中,又不礙常用子華庭皇之中。是名全均,是名無均,是名真均。有建金石華藏之殿,而犍曠古當前之鐘者乎?必知問此造具均、和調均之合一手矣。印泥、印水、印空,三印且破,又何嫌於刻銷乎?存泯同時,各不相壞。形既無形,聲亦無聲,何不可乎遊形而戲聲?
蒙老望知者,萬世猶旦暮。愚本無知,不望知也,蒼蒼先知之矣。三更日出,有大呼者曰:“是何東西!”此即萬世旦暮之霹靂也。請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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